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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4.84.波折(2 / 3)

的,李果没敢干这种逾墙的事。但晚上嘛,趁着夜色,偷偷摸摸的,满载而归,岂不美哉。

夜晚,趁娘入睡,李果在腰间绑一个小篮子,他从阁楼窗户跳到桓墙,再沿着桓墙行走,来到靠近梨树的位置。梨树远比桓墙高大,几根枝叶蹿出桓墙,踩在桓墙上,采摘梨子十分便捷。

摘下一颗,在衣服上擦擦,急忙口吃完。夜幕下,也没人会注意到桓墙上头有个小人。

迅速摘满一篮,约莫十一二个,李果原路返回。跳回自家窗户时,余光瞅见静公宅二楼房间突然灯火如昼,李果机智的趴在地上,扑了一脸灰尘。

就在李果趴地瞬间,静公宅东厢窗内,突然探出一位男孩,男孩穿着白色的中衣,手里握卷书。男孩夜读听到窗外有声响,他举烛过来查看。男孩打量邻居家的窗户,隐隐记得那窗户平日都紧闭,今天倒是开着,令人生疑。

阁楼漆黑,月光照射不进来,伸手不见五指,李果家倒是有油灯,平日不舍得点,李果没点灯,导致李果下木梯时踩空,惊慌中一手勾着木梯,一手抱住篮子中的梨子,战战兢兢滑下木梯。

“果,是你吗?”

黑暗中有个声响从隔壁传来。

“娘,是我。”

李果回话。

“这么晚了,还不去睡。”

阿匀念叨着。不过她白日辛劳,疲惫不堪,也没精力管教这个调皮的儿子。

赵启谟十一岁,提举赵则符的幼子,兄长成家立业,任职在外,启谟未成年,跟随父亲宦游闽地。

启谟自幼在京城长大,会说官话和吴语,跟随父亲到这语不同,风俗习惯迥异的地方,心里难免抵触。

平素无聊,启谟便也就注意起桓墙外那栋歪斜破旧的民宅,他也很快发现有人偷摘他家院子的梨子。

没几日,梨树一侧硬是被攀爬得枝叶掉落,梨果空荡。

狂妄小贼,这都偷到提举宅里来了,还得了。

李果躺在床上,想着他曾经也有七两银的巨款,只是被娘“搜刮”走了,还说存着给他以后做生意用。

自然是想做生意的,给人佣工,一日能有多少。

将铜钱放回钱罐,李果叹息着:唉,现下连找份佣工都难。

不过他毕竟年纪轻,想着明日可以睡懒觉,可以去久违的海港玩,心里还是很高兴。

睡梦中,抱紧钱罐,嘴角含笑。

李果在酒馆帮佣后,果娘除去在厨房忙,还得带果妹。穷人家的孩子,哪有什么心思和空闲照看,起初一条绳子拴果妹腰间,绑在门框上,随便给个吃的东西给果妹,哄一哄,不会跑丢就行。

渐渐果妹懂事,也会帮忙摘叶子,也会帮忙洗萝卜,果妹便也就不再拴起来,跟在果娘身边忙碌。

夜里,果娘抱着果妹睡,觉得李果大了些,用木板给搭张小床在旁,给李果睡。

清早,李果醒来,果妹爬在他床上,正在扯他袖子

“哥,我要吃包子。”

果妹扎两个羊角,白皙的手揪着李果,她手腕上有条五彩绳,这是避邪用的五色丝。

李果拍开妹妹的手,转身想睡个懒觉。

“哥,我饿了。”

果妹继续骚扰,她一个小孩儿,总是跟娘天不亮就起床,所以也起得早。

“好好,要吃包子是吧。”

李果不堪其扰,从床上坐起,抓抓松散的头发。

套上鞋子,前去厨房,翻开柜子,锅盖,也没找到点吃食的东西。才想起,往后,再没有酒馆的剩菜剩饭拿了,不免感伤。

“哥,没有了。”

果妹爬到灶台上,伸长脖子看着空荡荡的锅。

“走,哥带你去买包子。”

李果回房,豪气的揣上十文钱,毕竟才发了工钱,好好吃一顿犒劳这段时日的辛苦。

一大一小,结伴出门,朝集市走去。

果妹走得慢,李果蹲下身,将她背起。果妹搂着李果的脖子,一路亲昵叫着:“哥哥。”

以往只觉得这个妹妹麻烦,总是要娘背在身后,稍大些也总是无法离人,碍手碍脚,此时不觉萌生许多怜意。

哥妹俩路过许多吃食摊子,看一看,闻一闻,问一问,捏在手心的钱又揣回钱袋里,舍不得呢。

“哥,要吃这个。”

果妹指着一口冒烟的油锅,油锅上架着铁网子,上面躺着炸得香脆的环饼。

“不是说要吃包子吗?”

李果瞅着环饼,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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