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文应了一声,脸色却越来越发白:“李生,您觉得……是保龙集团那边干的?”
李二宝没有立刻答,只是看了他一眼,眼神平静:“谁动的手不重要,重点是,他们觉得我们已经动到了不该动的地方。”
阿文点了点头,却还是忍不住抬头看了眼急救室的红灯:“彪哥最近确实神出鬼没……”
“你们做得很好。”李二宝语气低缓,“现在,不该你们担心这些。”
他这话说得不重,却让阿文眼眶一热,低头道:“是。”
这场棋,终于有人落了下一步。
阿彪出事,是信号,也是警告。
可棋盘上最沉得住气的那个人。
从来都是李二宝。
他沉默地站在医院的长廊,目光扫过来往的病人与家属,目光似远又近。
走廊对面,是急诊科的公告板,上面贴着一些临时捐血的通知。
他走了过去,看了一眼需要的血型。
o型。
“我来。”他淡淡地对一名护士说道,递上身份证。
片刻后,他坐在输血椅上,胳膊被绑紧,针管扎入皮肤,鲜红的血缓缓流入收集袋。
他闭着眼,脑海里却清清楚楚地浮现出阿彪那张总是吊儿郎当的笑脸,和他跟在自己身后,提着两瓶酒说“李生,有事吩咐”的模样。
这血,是救命的,也是回馈的。
这条线,还远没走完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。
急救室外的等待区,灯光苍白。
李二宝坐在椅子上,指尖轻轻敲着膝盖,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一扇门上,那是通向住院楼的电梯口。
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,却没有点,只是放在鼻前闻了闻。
几个小时前,他还在和柳莺莺谈论旧戏,如今却要面对另一个兄弟生死未卜的夜晚。
病房门终于被推开,护士走出来:“病人脱离危险,正在送入重症观察。”
李二宝起身,刚要靠近,被护士拦住:“现在不能探视。”
他点了点头,站在门边,看着阿彪被推进病房。
那张曾经满脸狠劲的脸,如今苍白如纸,额角缠着纱布,鼻管还没取,胸口起伏微弱。
他的手垂在病床一侧,掌心布满擦伤,像是临死前还想握紧什么。
李二宝一动不动,目光沉沉,像把这一幕默默刻进心里。
他转过身,掏出手机,拨出一个号码:“联系湾仔那边的人,不要惊动太多,我要知道港口今天所有出入记录。”
“顺便,查清楚‘叶’这个人,查他的来历、通话、账面、行踪,越快越好。”
“阿彪出事的事,不许外传。”
“是,李生。”电话那头语气恭敬。
李二宝收了线,低头看了眼表,夜色已深,风从医院门口吹进来,卷起他衣角。
他缓缓抬头,眼里没有愤怒,只有一层冰冷的光。
“王远东……”他喃喃低语。
“你终于忍不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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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人说有点以前的账要讲清楚,彪哥就过去听了听,我也不清楚具体是什么事。”
李二宝微微点头,嘴角却没有笑意。
“查一下这个人,”他声音低低的,却带着种不容置疑的冷,“如果是套的,就把线往回拉,我要知道他背后是谁。”
阿文应了一声,脸色却越来越发白:“李生,您觉得……是保龙集团那边干的?”
李二宝没有立刻答,只是看了他一眼,眼神平静:“谁动的手不重要,重点是,他们觉得我们已经动到了不该动的地方。”
阿文点了点头,却还是忍不住抬头看了眼急救室的红灯:“彪哥最近确实神出鬼没……”
“你们做得很好。”李二宝语气低缓,“现在,不该你们担心这些。”
他这话说得不重,却让阿文眼眶一热,低头道:“是。”
这场棋,终于有人落了下一步。
阿彪出事,是信号,也是警告。
可棋盘上最沉得住气的那个人。
从来都是李二宝。
他沉默地站在医院的长廊,目光扫过来往的病人与家属,目光似远又近。
走廊对面,是急诊科的公告板,上面贴着一些临时捐血的通知。
他走了过去,看了一眼需要的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