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在哪儿了?!我看这小不点,也甚是有缘啊……!”
“你在贫道面前,确实不配。”
“狗道士,比划比划?!”
“呵,登天一战?!”
“……!”
这俩人你一,我一语,眼瞅着就要开打。
任也瞧着跪在地上的刑无,心中还是很纳闷:“他为什么非要当我儿子呢?!真是奇怪哦……!”
“踏踏!”
就在众人正纠结是收徒,还是收义子之时,院门外却突然出现了数位白衣道人。
领头一人,负手而立,模样倨傲的抬头道:“这里……可是刑家?!”
话音落,众人集体抬头,向外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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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可使不得,您和父亲是兄弟,轮辈分,您可是我的叔伯啊!”刑无一说一笑,满口白牙。
任也对这位过于“质朴幼稚”的少年,也没什么办法,只笑着催促道:“叫两位嫂夫人,也一块过来吃吧。”
“妈妈和徐姨在灶房用餐便可。”
“哎呦喂,哪里有那么多讲究啊。”任也心说大清都亡了,可别整这一套了:“快快,赶紧叫你娘亲一同过来吃饭!”
“来了,来了!”
春娘与明泉的老婆,还有刑前,芙蓉两姐妹,一同端着丰盛的菜肴,自灶房中走出。
“快快,嫂夫人,人多热闹,一同落座。”任也起身迎道。
明泉也笑着开口:“子贵兄弟,他们来自外邦,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,一同用餐便可。”
“好吧!”
春娘也不是扭捏的人,只笑着点头把菜摆好,这才与女眷们一同入席。
石亭下,一群来自不同世界人的,因为宏哥的存在而聚在了一起,桌上猪肉喷香,又有八凉八热作为配菜,可谓丰盛至极。
老刘虽已食欲大动,但还是克制的开口道:“嫂夫人,您是东家,您讲两句吧!”
春娘衣着朴素,却举止得体大方。
她瞧着一众贵客,心中斟酌良久后,才笑吟吟的端起了酒杯,并缓缓的站起了身:“按理说,我一个女人家,不该抛头露面,上桌开。但无奈家中五子都未长大,男人也没回来。那也只能由我这女人开口,感谢诸位的恩情。”
“今日开席,由头有三。”
她谈吐得当,话语流畅至极:“这由头一。我夫亡故在外,家中五子又嗷嗷待哺,子贵等一众兄弟,千里迢迢的深入险地,亲自送回来的遗物箱,这不光是一份天大的恩情,也是给了我们孤儿寡母……一份活下去的希望。”
“若直白一些讲,有了这份钱财,家就不会散,孩子们也能长大……所以,子贵兄弟就是我刑家的恩公,春娘在此郑重拜谢,你的恩情,春娘不会忘,春娘的孩子们也绝不会忘。”
话音落,她两手端着酒碗行礼。
任也立马起身搀扶一下,竟有些局促的回道:“我这人吧,最怕客气。说真的,要是没有宏哥在秘境中相助,我能不能出来,那都还两说着呢。这兄弟一场,送个遗物箱回来,那不就是举手之劳的事儿吗?往后嫂子千万不要客气……就叫我子贵便好。’
“我也敬您,愿宏哥的这五个孩子,人人如龙,都有一个璀璨的前途。”
话音落,二人举杯,一饮而尽。
春娘掩面擦嘴,又倒了第二杯酒。
她这一次看向明泉,声音真挚道:“我家阿宏三生有幸,才能与明泉兄弟,以及其他六位兄弟结义。这些年,你们对咱家的照顾,我虽不说,但也都记在心里……春娘拜谢!”
“哎呦,嫂嫂啊!”
明泉是个直爽人,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,他立马起身摆手:“我和大哥结义多年,咱们早都是一家人了。若不是……嫂嫂你在城主府上做工,有些事情多有不便……那真多不如直接搬到我们家中居住,咱们一块过日子。”
“?!”
春娘一愣。
“说的是什么胡话!喝点猫尿……口无遮拦!”明泉的婆娘十分无语,狠狠的掐了他一下。
明泉登时脸一红,龇牙道:“主要是为了照顾嫂夫人……哦不,还有五位侄儿!”
“哈哈哈!”
众人看见他窘态,顿时放声大笑。
“干了,干了!”
明泉不善辞,只能端着九酒碗与春娘一饮而尽。
这两个由头说完,春娘又倒了第三杯酒,且面含微笑,不停的瞧着任也。
任也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