栏杆上,不远处又来了一只新的白鸽,单孤走近捧起它,一边取那细细的脚杆上缠着的纸条,一边道:“这浔月的历史,多半皆记在了这天机楼的书上。不过么记下的只是可以面世的。至于不该面世的,不在书上,也渐渐被人淡忘,你就是问我,我也不会知道。”
察陵湄看着宁澜眉心微蹙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