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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37)(2 / 3)

她像是憋了很久,岑娴就一问,内心压抑已久的东西就都倾泻出来:至于圈里的事,我粉丝,能接受就接受,接受不了就算了,我出道十多年了,九年多都在被骂,这次要真的不得不退了,也算我熬出头了,我这些年,该做的都做了,对得起粉丝,也对得起自己。

岑娴就看她平静的脸,问:那小熙呢?

徐秋珊这些年一直走的是黑红的路线,心理承受能力强,粉丝对她的宽容度也高,她出柜的影响大但不会动摇根基,小熙就不一样了,女团爱豆,恋爱就是死路,何况这不仅是恋爱,还是同性恋爱。

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,她能想到,徐秋珊不可能想不到。

徐秋珊胳膊盖在脸上,说:小熙不打算继续做爱豆了,今年一直在减少通告,她前几年练舞腰受了不轻的伤,本来也没办法继续继续跳舞了。

她转过身,背对着岑娴就,说:等我和小熙公开,我也想休息一段时间,我们到处逛逛,回来小熙可以开个画室,她父母本来就都是艺术家,也算是顺了她父母的意。

岑娴就心里轻叹一声,问:不后悔吗?

没有办法啊。

徐秋珊坐起来,转头看她,压在情绪最深处的无助在夜色下在唯一朋友的询问下,才敢暴露出一点点。

没有别的办法了,这个社会现在就是这样,它在进步在改变,可却没有改变成真正开明的样子,总会有人无法接受的,可我们也没办法改变啊,我们又有什么错?

她胳膊肘压在桌子上双手支着额头,身上仿佛有万斤的担子:我知道小熙是爱舞台的,当年她没向爸妈屈服,现在却为了我屈服了,我都知道可不了什么。

岑娴就放下酒杯,拍了拍她的肩膀,这时候安慰的话说出来都像风凉话,她只能拍拍徐秋珊的肩膀。

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尽管说。

徐秋珊沉默了好久,笑了笑说:就求你到时候千万别站我,我就你这么一个干净体面的朋友。

岑娴就浅浅的皱了下眉,又很快恢复到正常的表情,应了声:嗯。

反倒是徐秋珊看她这个样子,用力放下了杯子,严肃说:我是认真的,你到时候了跟我划清界限,别说话。

岑娴就也把被子放下,动作轻轻地,是她惯有的冷静优雅:划不清,我早晚也是要说的。

徐秋珊看向屋里,想到沈岁岁,烦闷的抓了抓头,半晌,盯着乱糟糟的头发直勾勾的盯着岑娴就说:太难了,我可以,你比我难千倍百倍,你再等一等,或者悄悄的。

岑娴就直视她的眼睛,问:你都忍不了,我就能忍了?

你怎么能跟我一样呢,你那么清心寡欲,你还那么喜欢演戏,你风评那么好。

徐秋珊边说边烦躁的揉头发,她看向岑娴就,却像是在看别人,在借着岑娴就问出一个困惑已久的答案:是不是?你本来有那么多。

岑娴就拿起酒壶,在酒杯里倒了一杯酒,扔进去两颗梅子,推到徐秋珊面前:未必就那么糟。

她没直接回答,但答案已经很明朗了。

徐秋珊盯着酒杯里的梅子说:这世道还是太操蛋了,什么时候能彻底开明,我死之前能看到吗?

岑娴就中指食指和拇指掐住杯口,碰了下徐秋珊的杯子:能,你多活两年。

徐秋珊笑了,拿起杯子一饮而尽,擦了下嘴边流下来的酒液,问:那你如果真的成了,锐光那边怎么办,我这边曝出来肯定要从锐光打包离开了,你再自爆把柄,他们要是借机反扑,那可怎么办?

她之前的所有的话,都没有最后这一句杀伤力大,十年隐忍,步步为营。

徐秋珊抬头看岑娴就的目光,她真能忍受在这个节骨眼上,多这个一个变数吗?

酒壶空了,岑娴就把杯放下,从容的说:没有办法,就想想办法。

徐秋珊既惊讶又觉得果然如此,说:娴就,你这点就不好,一般人面上表现出十分喜欢心里就一分,你倒好,心里十分就表现出一分,你说说你追的到谁?

岑娴就倚在身后的栏杆上,看着屋内,眼里带笑:你这句话挺耳熟的,岁岁也说过。

徐秋珊表情沉重,但顶着她的鸡窝头,说什么都带了点搞笑的味道:你完了。

她摇头,又忍不住的笑:但我理解你,谁又不是完了,艹。

她们两个聊了一晚上,岑娴就睡下的时候已经三点多了。

这几天导致她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,宿醉加疲惫,状态看上去不太好。

小汪一大清早开车赶过来的时候,就看见她们家混世小魔王,十指不沾阳春的沈岁岁的小姐忙前忙后的给人冲米稀,是小汪这两年都没见过的体贴乖巧。

沈岁岁看小汪来了,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忘记给小汪打电话了。

她把小汪拉到一旁说:你先回去吧,这两天我不回去住了,我要去岑老师家玩。

小汪先是惊讶,然后劝说:岚姐让你今天就回去,姐你还是跟我回去吧,等过几天我在送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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